(七千零七十二)避谈(1/2)
“是不是你自己就像你说的这样啊?”灰手人笑着问。
“我承认,我的确是这样的。”褐手人道,“你要不要展开说说那种不必继续谨小慎微的感受啊?”
灰手人笑道:“好啊。可我一说,又会扯到以前,又会谈到用主。”
褐手人道:“你并不打算刻意‘避谈’用主,是这样吧?”
“嗯,我确实不打算刻意‘避谈’,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‘避听’啊。”灰手人笑道。
“我为什么要‘避听’啊?”褐手人道,“我自己有时还会刻意谈用主呢。”
“我就是成心这样问的。”灰手人坏笑道。
“知道啊。”褐手人笑道,“所以我也回答了你成心问的问题。”
灰手人笑着说:“我也会立刻谈你刚才说的问题啊。”
“谈吧。”褐手人道,“展开说说那种不必继续谨小慎微的感受。”
灰手人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以前跟着用主做事的时候,如果说错话,后果不堪设想,我不得不谨小慎微,有些话,哪怕我认为可以说‘当然’,但当着用主,也不敢随意那么说,我会再多想一想,然后给出既能隐约表达出‘当然’的意思,又不至于那么不留余地的说法。尽管有时再多想一想的时间不长,但那个过程还是太累人了。跟你随意闲聊的这段时间,我知道像我那样说‘当然’会像张口就来似的,也不好好思考,仿佛说话不负责,但是,这不是在跟你随意地闲聊吗?我就好像抓住了这机会一样,想要尽情地说‘当然’。”
褐手人认真地问:“这个算补偿吗?”
“又聊到‘补偿’了啊?”灰手人笑道。
“你认为算不算?”褐手人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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